脱脱(公元者 者 年—公元者 年)字大用蒙古蔑儿乞部人他
脱脱(公元者3者4年—公元者356年),字大用,蒙古蔑儿乞部人。他出身蒙古贵族,自幼养于伯父伯颜家中。他拜师名儒吴直方,深受儒家思想影响。脱脱姿貌魁梧,注重实践躬行。“日记古人嘉言善行,服之终身。”脱脱任同知枢密院事,官至中枢右丞相。他主持修撰辽、金、宋三史。他为群小所谗,流徙云南大理,被矫诏鸠毒而死。史称脱脱“器宏识远,莫测其蕴。功施社稷而不伐,位极人臣而不骄,轻货财,远声色,好贤礼士,皆出于天性。至于事君之际,始终不失臣节,虽古之有道大臣,何以过之”。
是故居上不骄,为下不倍者;国有道也,其言足以兴;国无道3,其默足以容4。《诗》曰:“既明且哲,以保其身。”5其此之谓与?
所倍:通“背”,背弃,背叛。
也 国有道:国家政治清明,法纪公允中正。
3 国无道:国家政略举措失度,政治黑暗,法纪混乱,公权滥用。
4 容:容身,指保全自己。
5 既明且哲,以保其身:引自《诗经·大雅·烝民》。哲:智慧,指通达事理。
因而,身居高位,没有骄横的霸气,地位卑微,不做背弃道义的事;国家政治清明,法纪公允中正,他的言论就能够得到采纳而使国家振兴;国家政略举措失度,政治黑暗,法纪混乱,公权滥用,则谨言慎行,以沉默保全自己。正如《诗经》所说:“既明智又通达事理,保全自身。”就是这个意思吧?
《礼记正义》曰:“贤人学至诚之道,中庸之行,若国有道之时,尽竭知谋,其言足以兴成其国。”
孔颖达说:“若无道之时,则韬光潜默,足以自容其身,免于祸害。宣王任用仲山甫,能显明其事任,且又哲知保全其己身,言中庸之人亦能如此。”
留得青山在
中庸的最高原则就是没有固定不变的原则。一切随情势的变化而制宜。中庸不是固守,中庸也不是无原则的变通。
政治清明,社会和谐,国家必然昌盛,于是万物欣欣向荣,自然就会有吉祥的瑞兆呈现,反映了天地人心所向。而同样是自然的变化,在政治晦暗,社会积怨时期,则是败亡的警告,是天地人心的背离。因此,所谓的祥瑞或是凶兆,其实都是人心向背的代言者,是天地变化的自然现象,只不过是智者从中见出端倪,从而做出合乎时宜的应对。对于心怀至诚的人,即使遇见凶险,也必引为警惕,从而逢凶化吉,遇难呈祥。而胸藏阴谋的人,即使天降洪福,也终致祸乱。由此可见,一切在于人心,在于以己之至诚之心,与天下人同心,那么又何必在乎是否有凤来仪,又何必关乎蛇蝎当道?内心至诚,自有智德之士相佐;心怀鬼胎,必招奸邪小人为祸。奉行正义,必然牛鬼蛇神远逃;助长邪气,必然聪明睿智避祸。因此,国家的安宁与发展,并不在于什么前兆,而在于治理国家之人的行为是否符合正道。